“先生——”
張媽給他脫掉的外套。
客廳裡商行遠和陳瑤局促地坐著。
“霍少——”
霍東銘到對麵沙發坐下,眼神很淡的掃過他們。
“坐,有事?”
“霍少,感謝你救了我這條命。燁城他人現在還在牢裡,你能不能——”
商行遠昨天辦的出院手續,一出院他就跟老婆兩人趕來找霍東銘。
商晚晚不是鬨離婚就是流產。
他們也是剛剛聽張媽說商晚晚昨天才出院被霍東銘帶回家了。
求那死丫頭估計是求不上了,但憑霍東銘對商晚晚的感情。
他們想著乾脆自己上門說說看。
霍東銘喝著張媽送來的茶,表情難測。
“晚晚流產了,你們不問問她身體怎麼樣嗎?”
陳瑤陪著笑臉。
“有霍少您照顧她,我們放心。”
“是啊,她嫁進霍家三年了,成天錦衣玉食,過得比在商家還要好,跟著您,我們放心。”
商行遠隨聲附和。
“是嗎?你們的心道是真大。“
霍東銘倚著沙發悠然地吐了個煙圈,表情慵懶隨意,眼神卻帶著淩厲,看得商行遠根本不敢直視他。
“你們如果不是來看我太太的請回去吧。家裡沒做你們的晚飯,就不留了。”
霍東銘起身,身姿筆挺地朝樓上走,談話根本沒有回旋的餘地。
陳瑤急了,拚命跟商行遠使眼色。
商行遠為了兒子,無奈跟過去,但也隻敢站在樓梯口昂頭望著他。
“霍少,我就這麼一個兒子,求求您。”
霍東銘腳步頓了一下,森然低沉的聲音送了下來。
“你們的好女兒,耍儘手段嫁給了我,現在又鬨離婚想讓我霍家出醜。
我幫了你們商家三年,你們就是這樣報答我的。現在還來求我,我憑什麼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