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晚晚是女人,女人是很敏感的。
尤其他半夜三更溜走了,在他彎腰時,她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他跟那個女人處了一夜。
商晚晚微微別開臉,霍東銘親了個空。
“我隻是問問,你不用回答。”
她機械地起身,心上沉甸甸的。
在她離開他身邊的那刻,好像身上的力氣被抽光了。
奇怪的是,這種感覺似乎不隻一次。
熟悉又讓她極度的厭惡。
霍東銘突然伸手扣住她的腰,商晚晚倒進了他懷裡。
不隻是她,霍東銘也回到了之前她對他的抗拒與冷漠。
他費儘心思把她弄回來不是要她給他擺臉色的。
她是他養的,她怎麼敢?
冰冷的玻璃令商晚晚一下子清醒。
“商晚晚,別用這副臉對著我。我隻是出去處理點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的臉倒映在玻璃窗裡,英俊卻猙獰。
商晚晚看著他仿佛變了個人。
她無法接受一個對她十分溫柔的男人轉眼就翻臉。
“半個多月了,我處處小心的嗬護你,你回報我的就是這個?”
“霍東銘,不要——”
出於本能的恐懼,她顫微微的看他。
“不要什麼?這兩天你不喜歡嗎?”
他說得極為下流,商晚濕了眼尾。
霍東銘伸手將她的衣服撕爛了,在最後那關,他半中途刹車。
商晚晚哭了。
結婚三年,不管遇到什麼事,她從未在他麵前哭過。
霍東銘所有的欲念瞬間散得乾乾淨淨。
他此時就像個惡霸在強搶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