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著急壞了。
“我出去辦點事,放心,我會回來的。”
她不會走的,沒找到日記本之前她絕不離開這裡。
一個多月了,她記得商燁城的案子就是在她流產那幾天要開庭了。
他現在怎麼樣了?
她要回去問問。
司機開車載著商晚晚去了商家。
她到門口,司機摁了喇叭。
令她驚訝的是,裡頭的傭人竟然沒出來開門。
無奈,商晚晚隻能下車。
“小姐,你怎麼回來了。先生和太太根本不想見你,你還是走吧。”
看見商晚晚,傭人戰戰兢兢的。
偷跟她說幾話就趕人。
商晚晚不甘心,在門外喊。
“爸,媽。我是晚晚,你們開門啊。”
喊了許多聲,門總算是打開了。
商晚晚走進去時被家裡掛著的白布嚇傻了。
傭人們也穿著喪服。
她能想到的就是商行遠。
霍東銘明明就幫了她父親,難道在她渾渾噩噩的時候商行遠病情惡化走了?
商晚晚不敢相信地往裡跑。
陳瑤看見她,差點崩潰。
“你回來乾什麼?你這個狠心惡毒的白眼狼。你有臉回來。”
陳瑤雙目通紅,抓著商晚晚又推又打。
商晚晚看到商行遠被人用輪椅推著出來才知道死的不是商行遠。
靈堂上擺放著商燁城的照片,旁邊是水晶棺。
商燁城關進去一個多月就被裡麵的人用各種辦法折磨致死。
若不是商行遠還有點錢和關係,差點連屍體都弄不回來。
監獄裡為了逃避責任,想將商燁城直接火化。
知道商燁城死亡的消息,陳瑤哭暈過去好幾次,商行遠更是難過得幾乎舊病複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