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東銘咬牙切齒,不管她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不是真的。
事實上他就是清清白白的一個男人。
跟她在一起是第一次,這幾年他也隻碰過她一個女人。
任什麼躺一張床就認定他跟伊夏雪做了什麼?
還逼著他戴帽子,她的感受那麼深刻,顧及過他的想法嗎?
“不用了,真的,霍東銘,我隻需要你放我自由。三年了,沒人知道我是誰,現在我不在乎了,我不要了。”
她就這樣無感地看著他,像個空心稻草人。
“但是我在乎......”
他扔出重磅炸彈。
“我霍家娶進門的媳婦不是作秀,我的結婚證不允許二婚。你處心積慮地嫁進來就是為了將我鬨到不值錢?誰來賠償我的損失。”
霍東銘放開了她,麵色冰冷。
他又恢複了之前那高高在上,冷酷無情的嘴臉。
“商晚晚,我是生意人,生意人就有生意人的規矩。你跟了我幾年,滿足了你自己的心理與生理需求,我在你身上也不能虧。”
“......”
商晚晚靜默許久。
她像沒有生命的娃娃,就是沒有半點反應。
這,也算是一種無聲的對抗。
但霍東銘亦不在乎。
他要的不是感情這種低級的東西。
隻是表現形式不同而已。
“商晚晚,別在我麵前故作清高,你嫁給我敢說沒有從我身上得到利益?
你也高尚不到哪去,這個時候裝什麼純愛戰士,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來指責我?
你比我好到哪去?你跟我是同一種人,都那麼卑鄙齷齪,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想要我放你自由可以,我們就挑明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