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榮升的彆墅很大,初春的風吹得人身上很舒服。
商晚晚想到處走走,在第二個樓梯口轉彎處,她聽到有人在說話。
偷聽彆人是不禮貌的,想離開去彆的地方,傳到她耳邊的話卻是與自己有關。
“霍先生,你真的愛你太太嗎?”
商晚晚微微探出頭,看到霍東銘和另一個男人在說話。
那個男人她沒見過,可是話題卻是與她有關。
她聽到男人問了她也問過很多次霍東銘的話,情不自禁地屏住呼吸,心跳加速。
“尚醫生,我們夫妻的事與你無關。”
霍東銘冷冷的看著尚軒益。原來他是陳榮升的表弟。
“本來是沒有關係的,霍先生,我覺得你需要心理醫生,而不是你太太。
在我的案例裡,你是唯一一個會對太太催眠的人。”
商晚晚像被人打了一悶棍,催眠?霍東銘。
他為什麼要催眠自己。
霍東銘勾唇:“你管太多了。我們夫妻間的情趣,跟外人沒關係。”
霍東銘不想再談這個話題,商晚晚捂唇,難以置信地以後背抵著牆,幾乎站不穩。
“霍先生,隨便對人使用催眠術是不對的,如果你用我的醫術做違法的事,我可以報警。
陳榮升是我表哥,我不希望他的合作方是個有心理疾病甚至牽扯到犯罪的人。”
尚軒益為了表哥也算是豁出去了。
霍東銘冷哼:“犯罪?你想多了。真的犯罪了,你收了我付的錢算是共犯。要報案先抓你自己吧。”
他闊步離開了現場,商晚晚在他往這邊走過來時轉身就往陳欣上課的方向跑。
她心碎成了一片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