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晚晚任他擺弄,像個洋娃娃。
“陳太太來過了,讓你把病養好了再去她家。”
商晚晚軟軟的靠著霍東銘,沒吭聲。
“爺爺問我們什麼時候可以給他添個曾孫,老人家年紀大了,想抱曾孫了。”
商晚晚仍然沒說話,她心頭泛著酸意,想起來霍東銘已經很久沒讓人送避孕藥給她了,防護措施也沒有。
唇角勾著淡淡的嘲諷,商晚晚想有些事不需要別人提醒,自己也應該自覺。
她去過醫院,上了環。
他從來沒有真正想要與她的孩子,現在,她也不要了。
霍東銘意識到懷裡的女人逐漸變得冰冷,將她摟得更緊了。
“是不是空調開低了,冷嗎?”
他緊貼著她的臉,他很想她。
“霍東銘,我病還沒好。”
她開口,嬌嬌柔柔的令霍東銘心猿意馬......
“出了汗幸許好得更快點。”
他想看她雙目含水動情的樣子。
男人從來就不喜歡端莊的淑女,尤其是在床上。
他們更樂意看到一個女人拋開了世俗的偏見,鬆開了所有道德與情感的枷鎖。
“霍東銘,我們在一起就不能聊點別的?”
她抵著他的胸膛,用僅剩的理智控製身體的渴求,霍東銘抓住她的小手,輕輕放到唇邊熱吻。
“聊什麼?你是我太太,我要你天經地義。商晚晚,你別告訴我你不想。”
商晚晚明明是想讓他討厭自己,最好永遠都不再碰她。
她當然想過挑釁他在乎的女人,比如伊夏雪的下場會有多慘。
慘到他如今不隻是晚上要,白天也不打算放過。
她有種搬石頭砸了自己腳的感覺。
難道伊夏雪空有手段卻不能在床上滿足他,導致他每次見到自己就像餓了幾天的狼,恨不得將她吃乾抹淨。
“彼此彼此......”
門外的傭人揣摩著裡麵的動靜進行到了什麼程度,在他們間隙時,輕輕敲了門。
“什麼事?”
這個時候被打擾肯定是不愉快的,霍東銘開口,嗓音啞到不行。
“先生,安秘書讓我來轉告一聲,說您讓她辦的事已經處理好了......”
裡麵的動作稍頓,商晚晚聽到“安秘書”三個字,所有的激情瞬間退卻。
看著她明顯冷了下來,霍東銘卻不樂意了。
“讓她在樓下等著——”
他俯身貼著商晚晚:“怎麼,想打退堂鼓了?”
他還沒夠,不準她臨陣逃跑。
“可安秘書說太太讓她以後都不能來家裡了。”
霍東銘眼底毫無不快,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商晚晚那誘人的軀體上。
他掰過她略帶吃醋的臉,用手摸索著她嬌豔欲滴的紅唇,眼底是燃得很足的欲念。
“那就讓她在外頭等,從此不能再踏足家裡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