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愕然,這就趕她走了,那她還不如不來呢。
“我去跟霍總打個招呼。”
她不甘心。
張媽不讓她進去。
“安秘書,你應該不會忘記霍先生的話吧。叫你來的是霍太太,但是先生說過的話是不能隨便更改的,他說讓你以後不能再進這個家門,你就應該自己自覺。還請你不要讓我這個下人難做。”
張媽說完當著她的麵將大門關上了,安瀾站在門外氣得差點腦溢血。
商晚晚往裡走,一邊問。
“先生真的沒事了嗎?”
她隻顧著送林醫生,沒第一時間去看霍東銘。
“我看過了,也幫先生和太太的臥室換了床單。先生應該是沒事,而且睡著了。”
“......”
所以剛剛那些話是張媽自己說的,不是霍東銘傳達的意思。
“我最看不慣這種狐假虎威的人了。”
跟商晚晚相處了三年,張媽發現她的確是個好主人。脾氣好,人漂亮,隻是性格有些軟,總被這些人欺負。
張媽看不下去,就直接幫她教訓了。
太太好說話,她這個傭人可不是好惹的。
她也是老爺子派來照顧霍先生的,隻有老爺子才是她的主人。其他人,誰也別想威脅她。
安瀾之前借著老爺子的名義總讓她乾這乾那,言語間就是把她當個下人使喚,她在霍家工作這麼多年,霍先生和霍太太對她都是敬重有加,什麼時候輪到她來這裡指手畫腳了。
張媽很不爽,借著機會往死裡整安秘書。
商晚晚回到房間,霍東銘果然睡著了,隻是後背有一道長長的新鮮疤痕,看著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