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想再給商晚晚點教訓,巴掌未落到她臉上,手便被人扼住了。
“你乾什麼?”
霍東銘沉著聲音,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乾什麼,我替霍家教訓她。這種女人,你早點跟她離了。”
霍東銘才與商晚晚簽了離婚協議,袁怡這句話像在火上澆了把油。
“霍家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晚晚是我太太,也由不得你對她動手。她現在還是霍氏的股東,什麼時候一個沒有發言權的人可以妄議霍家的事了。”
霍東銘厲聲道,目光沉沉的盯著袁怡,令她禁不住恐懼橫生。
“東銘,你媽也是為了你好。這種吃裡扒外的女人你留著她乾什麼,你爺爺就是因為知道霍氏跟陳氏中止了合作才出的心臟病,虧你還護著她。”
霍東銘的二伯也站出來指責商晚晚。
“是啊,大哥,你這老婆從頭到尾就在算計著我們霍家的財產,你不防著她,怎麼還怪起伯母來了。”
霍東銘二伯的獨子霍承天跟著內涵商晚晚。
“跟誰合作是利益談得籠就談,利益有衝突就放棄。跟商晚晚沒有關係。這些年我頂著所有壓力接下霍氏集團,你們僅僅在後方拿著不需要投資的分紅,有什麼資格評判我的老婆。”
霍東銘將商晚晚緊緊護在身邊,商晚晚白淨的臉紅了一半。
“沒事吧。”
他伸手碰了碰她的臉,有些心疼。
商晚晚看著他眼裡真實流露的溫柔,心裡設了防。
她別過臉,躲開他的手。
“我沒事,爺爺病了,大家情緒激動也是正常的。”
袁怡聽見商晚晚在替她開脫,並不領情。
“我不用你們一搭一唱的,霍東銘,霍氏集團最終是你的,我大不了少打點麻將,少買點衣服,少出席點宴會。
我現在手頭上的錢夠我養老了,但是公司是你爺爺和你爸爸兩個人幾十年努力的結果,你想想要不要毀在這個女人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