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來了整晚,現在天都亮了。
霍東銘決定打個電話回去看看商晚晚現在起床沒有,她又在做什麼。
他已經想好了一套說詞,解釋自己整晚的去向。
他們簽了協議,他離開了,商晚晚大約也覺得自己是尊重她的吧。
上次在床上把她弄傷了,到現在他也不敢隨意再碰她了。
人是個奇怪的動物,無情時什麼都乾得出來,心裡有了情,就畏首畏尾了。
他沒辦法再像以前那般禽獸,自己想要了她不同意也硬著來。
現在,他希望弄她的時候,她也跟自己一樣快活。
霍東銘拉出通訊錄置頂的商晚晚的號碼,快速地拔了出去。
然而,一直無人接聽。
霍東銘蹙眉,看時間已是早晨九點了,她不會還沒起來吧。
想了想,他又打了家裡的座機電話。
張媽接了,霍東銘淡淡開口:“太太起床了沒?”
張媽聽到霍東銘的聲音心裡有些發怵。
她看了一眼客廳,一個陌生但英俊帥氣,氣質沉穩的男人正在家裡與太太說話。
太太看著他,陰鬱的臉有了生機。
張媽隱約記得,昨天好像就是這位先生跟霍先生打了一架,把先生打吐血了。
霍東銘沒聽見張媽的回話,但清楚聽到電話裡傳來男人的聲音還有女人淺而輕的低語。
他握緊了手機,臉上罩了一層寒霜。
“家裡來了人,誰在跟太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