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同她商量,商晚晚明知道裡麵還有威脅的意味,可這比他一慣的行為作風好太多了。
商晚晚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刻意忽略他襟口的紅給自己帶來的心理不適。
“霍東銘,說話要算數。”
她真的把跟他之間的男歡女愛當交易,霍東銘握著她的纖腰,突然就覺得索然無味了。
如果她再掙紮,再抗拒一會兒,他說不定就要在她這乾淨誘惑的身子前交待了。
可是她沒有,還迫不及待的要跟他發生關係,隻想著讓他幫一幫她的好朋友。
霍東銘心裡很是不舒服,他不想做了。
現在就算她再怎麼主動,他也覺得沒勁了。
他想要的是那個追著他求著他弄的商晚晚。
不是這個帶了目的獻身的女人。
商晚晚眼含春情,對他的迅速抽離感到不解。
“怎麼停了?”
要的人是他,不想做了的人也是他。
他像個頑劣的孩子,任性妄為。
“商晚晚,我要的不是塊木頭。我要的是你的真心,要的是你的愛。
你覺得少了這份激情,我跟你之間這種床第之歡還有什麼意思?”
“......”
她覺得——
他有病。
這一晚上,他們倆什麼都沒發生。
商晚晚認為的,霍東銘應該生氣了。
生氣了,又搬離了這裡,他是不是應該要走了。
結果霍東銘到浴室洗了澡,還穿了備用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