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睿將視線移到她身上,腦海裡想的全是剛剛的劃痕。
“黎落,那是金絲楠木——”
他要將這女人碎屍萬段。
黎落被他吼得心臟都快跳出來了,轉過身人就被靳睿抱了起來。
“NO——,不準再打我屁股了。”
她慘叫,靳睿恨不得將她吊起來揍一頓,最後在眾多傭人們的驚訝目光下,他終是把她放下了。
這女的多留在他身邊一天,他高血壓心臟病搞不好全都要出來了。
他抓著她的纖白玉手,死死握在自己手心不放。
“你老實點跟著我,手再亂碰東西我就給你剁了。”
他的一時好心,一時的見色起意就給自己弄了這麼個玩意兒回來。
靳睿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撐到今年三十六歲高壽,安心吃塊生日蛋糕。
“不碰就不碰,你那麼凶乾什麼。一塊破木頭門,賠就是了嘛。”
黎落眼淚汪汪的,奇怪的是,自己在靳敬梟麵前是個小女人,雖然脾氣差點,但麵對靳睿她胡鬨貪玩的本性像是找到了開關,完全放飛自我想乾什麼就乾什麼,是前所未有的輕鬆。
她也不怕他,就喜歡看他抓狂。
也許是她想把靳睿同靳敬梟分開來吧。
她不允許自己把靳睿當成靳敬梟,當然,靳睿更不希望。
他一邊幫她,一邊想捶死自己。
“拿什麼賠?”
靳睿一口老血要噴牆上了。
黎落怯生生的。
“要不......肉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