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手被商晚晚扯下頭上的發帶綁了個結實。整個人半掛在門上。
“失心瘋,你就當我瘋了。無論哪個女人看到自己兒子受虐都會瘋。我警告你,下次再讓我看見你欺負我兒子,就不是現在這樣了。別以為我不敢殺人。”
她起身,秦萌雙腿亂踢,鞋子都掉了。
“姓秦的,我回來了。我不叫商晚晚,我叫姚琳,記住我現在的名字。”
商晚晚站起身一臉冷漠的看著她。
“你最好祈禱待會有人來救你,不然,就自求多福了。”
商晚晚重新回到洗手池將手又仔仔細細來回反複搓弄,直到她認為徹底洗乾淨了。
她將口罩重新戴上,出門左拐直接撞進了一個結實的胸膛裡。
商晚晚額頭傳來巨痛,後退一步,清冷的眸底映出霍東銘冷峻森然的麵孔。
“興致不錯,到這折磨人來了?”
霍東銘語氣淡淡的,掛在門上的秦萌聽見了霍東銘的聲音瞬間來了勁。
“東銘哥,救我。這個女人瘋了。”
霍東銘眼角的餘光都未曾在秦萌身上流連,他的眼裡隻有商晚晚。
“有些人胡言亂語還認錯人,我不過教訓教訓罷了。霍總心疼了儘管報警。”
商晚晚清澈的眸子迎上他的,那傲然的姿勢是赤裸裸的挑釁。
霍東銘此時反而不急著揭穿她的身份,他突然覺得有趣。
這樣的商晚晚,像是重獲新生,還變得不一樣了。
“牙尖嘴利,可不是你的性格。”
霍東銘麵色很淡,然而,褐色的眸子裡卻染上了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思念。
不像從前那般刻薄和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