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晚晚盯著他,不帶一絲動心,殘忍的開口。
“不吃你畫的餅了。你自己留著慢慢啃吧。我還有多久到家,麻煩你讓我耳根子清淨點,別再吠了。”
她乾脆閉上了眼,輕輕靠著車壁不再看他。
霍東銘額頭青筋突跳,雙手成拳放在膝蓋上,胸膛裡跳動的心的周圍是遊蕩的怒意,但這個時候他隻能隱忍著不能發作。
不然,好不容易騙上車的女人瞬間就會跑沒影了。
現在的她就像隻滑溜的泥鰍,她會在他說話時神情專注的盯著他,在他以為要得逞時揚手給他一根大棒子,敲掉他所有的幻想,就像他曾經這樣對待他一樣。
霍東銘凝視著雙目緊閉的商晚晚,許久,他提著一口氣悶悶道:“你在報複我。”
商晚晚明明聽到了,仿若未聞。
他這種人過於自負,她不願意再浪費唇舌跟一個自大的豬說話。
對於商晚晚的不回複,霍東銘覺得心情極差。
他是驕傲的,讓他跟女人低頭,做不到。
於是,他不再試圖跟她溝通,車終於穩穩停住了。
商晚晚感覺到了,睜開了一直緊閉的雙眼,電動車門緩緩打開,她將剛踏出的腳收了回來,麵帶怒容。
“霍東銘,你帶我回這裡是什麼意思?”
她讓他送她回家,他卻將她帶到了他的私人別墅。
“來都來了,回家看看?”
他不理她,徑直的從車裡下來往前走。
商晚晚發誓這輩子再也不踏足這裡,收回了腳,她坐在車裡跟他冷戰。
走也走不了,出也出不來。
她也想知道他到底想怎麼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