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媽的話已經不是提點,是警告了。
“你說什麼?誰給你權力跟我這麼說話的,這幾年霍東銘對我的感情你看不出來嗎?我有一天會是這裡的主人,你一個下人敢教訓我?”
看到商晚晚重新回到這裡,秦萌早就失去了應有的理智,更不用說被張媽一個下人指責。
她當場就炸了。
張媽本想好言相勸,結果這個女人竟然無恥到這種地步了。
“秦小姐大概是忘記了安秘書的下場吧,在這個家裡就算是霍先生也不敢這麼跟我說話,誰給你的勇氣覺得自己能成為這個家的女主人的?
先生如果真想娶你何必等到太太回來。而且我是老爺子吩咐來照顧先生的飲食起居的,在這個家已經幾十年了。
安秘書是老爺子的人對我還要客氣三分,你道是在這裡當了幾年先生的狗連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了。周特助——”
張媽對霍東銘的習慣很是知道。
隻要他在家必定帶著周助理。
周特助一直在車裡,霍東銘不吩咐,他不會隨意進出別墅。
每一個霍東銘的下屬都明白,身為下屬就應該有下屬的本分,上一個安瀾現在的秦萌,跟著霍東銘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
周特助聽見張媽的叫喚從車裡下來。
“把這個不知深淺的女人給我轟出去。”
秦萌氣瘋了,看著張媽:“你們誰敢動我,我還帶著保鏢呢。”
她這麼一提醒,張媽立時懂了。
“周特助,還真不需要臟了你的手,你們幾個過來,她怎麼來的就怎麼送她回去,不要臟了霍家的地。”
先生和太太一家人的快樂時光可不能讓閒人攪和了。
張媽早看秦萌不順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