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頭,人就被他攥進了懷裡。
“裝模作樣,看來你挺記仇,以前怎麼沒看出來?”
五年前那個低眉順眼,逆來順受的女人呢?
他雖不是大男子主義的人,讓她乾家務不過想體念家庭生活,一種有妻子的感覺。
他不是一定要她乾,但她做了。
還上了癮。
如果知道這樣也會換來報應,他寧可自己動手也不讓她這千金大小姐為他早早起來做一日三餐,跪著給他折衣服。
“沒有。”
商晚晚想掙脫,霍東銘手下的勁道更大了。
他一用力便將她壓在了長長的餐桌上。
像以前一樣。
“喂——霍東銘,你放尊重點。”
霍東銘的眸子顏色更深了。
心底的欲望在見到商晚晚時就把持不住。
“尊重?我要是尊重你,房間裡的兩個哪來的。”
商晚晚揚手,在半空中被霍東銘截下了。
“還想打我?”
他讓了她一次又一次,還打上癮了不成。
要是讓她養成了習慣,少不得在外頭也要一生氣就甩他耳光了。
“你有病,去治。”
大晚上的說些有的沒的,要是兩個孩子像上次那樣醒過來看見他們這樣,怎麼辦?
才五歲,心裡陰影得有多大。
“不在這裡也行,去房間。”
他低頭湊近她的耳邊。
“好歹我乾一晚上家務了,給你做了飯,喂飽了孩子,到你家當保姆,給我點甜頭當賞賜,要求不算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