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東銘默了默,淡聲道:“我太太剛回來,她不太願意出來拋頭露臉。等她什麼時候願意了,我帶著太太和孩子一起去看你。”
孟太太心頭一震:“你太太?”
被拒絕的尷尬成功轉移了。孟太太的注意放在霍東銘嘴裡的“太太”上。
他太太?
五年前不是死了嗎?
“是的,我太太五年前其實是去了美國,我們之間有點小矛盾,她跟我賭氣帶著女兒獨自在那邊生活,我最近好容易才把她哄回來,我想多陪陪她。”
霍東銘的手在杯身輕撫著,光潔的咖啡杯瑩潤如玉,一個咖啡杯都能因為他的動作變得欲色滿滿。
商晚晚麵色微沉,她不看霍東銘,心中卻有些惱怒。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他將他們之間婚姻的結束與旁人描述為“小矛盾。”
嗤——
道是她小心眼了。
商晚晚不願意再去想過去,她與霍東銘之間的婚姻好似上個世紀甚至更遠的過去。
“你太太不是?”
孟太太聰明的沒把“死”字說出口。
“我明白了。”
孟太太是個知情識趣的,若非霍東銘的謊話編得撇腳,就是他變相的拒絕自己了。
她輕撩自己耳際,拔弄著上頭的珍珠耳環。
像她這樣的美女一個不經意的動作就能吸引眾多男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