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喝醉了。就算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也不過成年人的那點事,有什麼可說的。”
她說得輕描淡寫,霍東銘扯鬆了領結,以免氣到呼吸困難把自己憋死。
她完全不把他當回事,然而,過去卻是把這種事當成他們之間關係的紐帶。
商晚晚會在床上滿足他所有幻想,並且願意迎合他的任何要求,他在她身上得到極大滿足,以至於對彆的女人通通無感。
她用了三年時間讓他愛上了她,又死遁五年讓他差點以為要緬懷她一輩子。
五年後她不應該在滅了他所有希望之後再次出現,招惹他卻若無其事的走開。
“商晚晚,我是玩具麼?”
霍東銘不讓她走,從她手裡搶掉盤子,不滿她把餐盤看得都比他重要。
“???”
商晚晚帶著厭棄:“霍先生,你好歹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對我不斷騷擾,不覺得有損身份?”
她不屑的眼神令他咬牙切齒又無計可施。
“算了吧,彆把一夜情說得那麼深刻,彆人聽見了還以為我們曾經多恩愛呢,霍少,你這些話不如說給媒體聽,他們最喜歡這樣子的八卦。
哦,我說錯了。就算你告訴媒體現在有多愛我也沒用。我記得你好像還有個小情人吧,你這麼糾纏我不放,不怕她吃醋嗎?”
她言語犀利,每句話都像帶刺的刀刃在他心口捅刀子。
霍東銘鬆了手,他無言以對。
商晚晚句句在理,他就算解釋他跟秦萌不是她認為的那種關係她也不會理。
“你想我怎麼做?”
他低頭了,側底對他們的關係妥協豎起白旗。隻要她開口,他滿足她的一切要求。
“你讓我做什麼才能解氣,我都聽你的。你想扇耳光,打我罵我,甚至想怎麼折磨我都行,晚晚,給我一個補償你和孩子的機會,好不好?”
他想摟她,最後在她冰冷的目光裡還是怯步了。
“如果我要你的命當償還,你給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