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是真缺錢還可以繼續設計她的珠寶,任意一件作品都能讓她半生無憂。
但是,畫畫是她的執念。
霍東銘微啟薄唇。
“你的事以後希望我幫我才幫,你不希望,我不插手。”
說完他認真的看她。
“孩子們不在,我想好好跟你談談我們之間還有以後的事。”
他用很誠懇的態度跟她談將來,商晚晚大約猜到他想說什麼。
“你跟我之間的關係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昨天晚上的事當沒發生就行。我不介意。”
霍東銘手指微綣,輕放在兩腿之上。
“我知道你無法原諒我,如果我讓你看在孩子們的份上呢?你忍心讓他們沒有完整的家嗎?”
商晚晚不為所動。
“家,這個字誰都有資格說,但你沒有。霍東銘,我給過你無數次機會。你一次又一次的讓我失望。五年了,你把兒子帶成什麼樣子你自己心裡有數。
張媽說他有輕度的自閉症,一個明明很健全的孩子怎麼可能會有自閉症,我想如果你將他帶得很好,或許我不會跟你爭他的撫養權,但是你沒有。”
商晚晚說話間帶著哽咽。
“我知道是我不對,我的失職。你離我而去對我打擊太大了。”
霍東銘早就沒有了當初霸道總裁的氣勢,跟商晚晚說話聲音都放低了好幾個度。
他在她麵前隻有平等相處的卑微。
“所以你就沒把兒子帶好,如果我真的死了,他是不是要被人一輩子非議,詬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