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商晚晚正與人坐在咖啡廳內。
對麵，一個長相英俊斯文的男人正在認真的看著她的履曆。
“姚小姐，你的作品我很有興趣。隻是你知名度不高，所以在這一行很難出頭。”
男人纖長的指腹壓在剛剛合上的資料薄上。
“是的，我知道。畫畫本來也隻是我的愛好，不是主業。”
男人很驚訝：“隻是愛好嗎？拋開名氣不說，你的畫是我見過的最有靈性的畫作。”
他想了想：“不知道你是否聽說過古靈兒？她有幾幅畫相當出彩，隻可惜最近幾年沒什麼特別讓人驚豔的作品，也許是江郎才儘了吧。”
商晚晚微微勾唇。
古靈兒？
自從古靈兒剽竊了她的作品後兩人就鬨掰了。
古靈兒也是後來才知道她就是霍太太。
沒有了交集，沒有了合作，商晚晚的畫不再從古靈兒手裡出。
她哪來令人驚豔的畫作。
商晚晚淡笑道：“我來東市一個月不到，對國內市場和這個圈子裡的名人都不是很了解。”
男人點頭。
“那是當然。我看你的畫很有感覺。你的畫比起古靈兒當年的畫更加成熟有深意。如果你有她的名氣，我可以保證收入絕對可觀。”
商晚晚眼瞼微斂，她不能說自己並不完全衝著錢去的。
在商言商，若說不為錢，別人隻會覺得她做作或者有病。
“我不懂東市的行情與市場，以後還需要吳先生多多幫忙了。你知道我有兩個孩子要養，經濟上比較拮據。”
她隻能這麼說，否則誰會同情她，跟她合作。
她不放利在先，誰也不會為她拓知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