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曾經就是這樣讓你難過和傷心的對不對,我發誓以後不會了。晚晚,我真的很抱歉以前做了那麼多的錯事來傷害你,我不隻是傷害了你,還傷害了我們的孩子們。”
他將她摟得很緊,力道大得像是要將她摁進身體裡。
商晚晚任他摟到心已麻木。
她冷漠的回答。
“霍東銘,現在還說這些有什麼用呢?一切都發生了,也過去了。那些傷害早就像潑出去的水,你有沒有聽過覆水難收這四個字。做都做了,還提它乾什麼?”
三年來因為他常常深夜才回來,她一直等到深夜。
他好不容易人在家裡,打開新聞商晚晚看到的便是他和彆的女人的誹聞。
這個時候他來道歉,太晚了。
她的心傷透了,沒感覺了。
五年的光陰足以改變對一個人的愛。
商晚晚想就算現在霍東銘把心剖開了放在她麵前她也依然會無動於衷的。
他早就不是她愛的那個男人了。
“我不是要你原諒我,我隻是不希望你傷害自己。希望你為孩子著想。”
商晚晚慢慢掙紮著離開霍東銘的懷抱,俏臉帶著幾絲不屑。
“傷害我自己,因為你嗎?你可真有意思。我找人辦畫展為的是我母親,我想將她的精神傳承下去。畫畫也是我的愛好,我是因為你才沒有了自我,我不過想把從前的自己找回來罷了。
至於被人騙隻能怪我自己蠢,識人不清,霍總可彆以為我在破罐子破摔,你配麼?
收起你深情的告白,說不定轉身你的小女朋友們都等著你投喂浪漫和金錢。我在你心裡算個什麼東西。”
商晚晚見車到了自己家的小區樓下,灑脫得讓人想不出她從前的樣子。
她跳下車,回眸,長發揚灑間帶著一絲隨性的帥氣和陽光。
那是五年前的商晚晚身上所不具備的靈氣與活力。
離婚後,她身上發光的一切都回來了。
陽光下的她充滿了魅力和吸引力,霍東銘觸及她那張純欲交織的臉,心裡隱隱帶著痛。
“對了,霍總,我想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那個秦萌,你最好查一查她虐待矅麟的事,如果你不打算對她有什麼動作,彆怪我作為一個母親,在這件事上絕不會放過她,她還沒有得到報應隻是時間未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