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去哪隨便。”
她說。
“酒店怎麼樣?
商晚晚忽然就笑了,黑暗當中看不清她表情裡的酸楚。
他是會選地方的,去酒店,那裡同樣是公共場合,隻是每個人會困在一個小單間的隱秘空間內。
霍東銘不說回她家或是他的彆墅,因為一旦去了這兩個地方,她完全可以有時間去抗拒。
酒店不同,倘若她鬨出動靜顯而易見會讓人知道。
倘若這個時候隻是兩個人的關係,商晚晚可以為所欲為,甚至像上次一樣告他非禮強奸,但現在兩個孩子已經擺在麵前,是他們的骨肉。
沒有結婚證也始終逃避不了血緣關係,他是她兩個孩子的父親,這事情一旦鬨大了,最後丟人現眼的是他們一家四口。
商晚晚在與霍東銘的關係上,永遠都是那麼無力。
“隨你。”
她感覺雙腳落了地就像心也落了地一樣的。
霍東銘牽著她的手由始至終都不肯放開,好像他一鬆開她就跑了。
“我讓周特助把車開過來,一起上車。”
黑暗中隻聽見商晚晚的冷嗤。
“一起去,讓人看見了以後我是什麼身份?”
這是她的底線,商晚晚已死。現在的她叫姚琳,她不想讓任何人跟她扯上關係。
霍東銘握著的柔弱無骨慢慢鬆開。
商晚晚當他默認了她的話。
“放心,我不是你,不會言而無信。我上車,酒店你訂。要求隻有一個,我不想跟你上新聞。你自己把握。否則,以後你說什麼,我都跟你死扛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