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揚，以後我還是喊你正揚，你可以叫我晚晚或者姚琳。但請別叫我霍太太。我跟霍東銘五年前已離婚了。”
商晚晚陳述事實。
吳正揚整個人都變得淩亂。
“你孩子是霍少的，那美國的老公？”
他不是故意要探她隱私。單純好奇想問而已。
“也是我老公，不過我們在辦離婚手續。你還想問什麼儘管問，我會回答你的。”
吳正揚又微微抬頭，才勉強將眼淚逼了回去。
麵對商晚晚，他情緒漸漸平複。
“不用了。我是說，我知道的其實你已經告訴我了。是我自己瞎想，跟你沒關係。”
吳正揚好容易擺正位置，心態也恢複正常。
“畫展你還辦嗎？如果你覺得不願意的話，我真的沒關係。我早就應該想得到你不是普通人。你有那麼強悍的背景，其實你並不缺錢。”
他被自己的謊言騙了，不怪商晚晚。
“要，當然要。”
商晚晚這個時候更需要辦畫展。
“陳欣今天來找我就是為我母親的畫來的。我想借這個機會將母親的畫也放進展廳，就當是對她的祭奠。”
母親生前她不孝，知道她是親生母親，卻沒有真正相認。
待到真相大白，她卻離開了她，讓她以為自己已經不在人世了。
這件事間接導致了母親的離世，她如何釋懷。
“行。你放心，當初跟你說的提成我可以全部不要。”
“不行。”
商晚晚一口回絕。
“正揚，你為我做的我已經覺得很不好意思了。我們之前談的就是生意，生意就要按生意的規矩來。
你什麼都不要，除非你並不想將展廳租給我。否則就按之前我們談好的價格繼續合作。”
商晚晚不想讓吳正揚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