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現在開始說過的話都不想做數?你自己說的,各取所需要,享受就行。現在躲什麼。”
他總能在她的話裡找漏洞反駁來達到他自己的目的。
商晚晚想著商人到底是商人,腦子靈光得普通人根本追不上他的思維。
“沒有躲,隻是沒你那麼無聊。”
他挺閒的,公司做到全亞洲第一還能閒得成天追著她跑。
她何德何能。
不,是何其榮耀。
對於男人來說,事業遠比不上一個女人給他分泌的荷爾蒙多。征服世界都不如征服女人來得快感。
霍東銘不是閒,他是心有不甘。
本來就是他的女人,現在要費儘心思才能討到一夜歡愛。
是他將日子過得越來越複雜了。
“既然無聊就做點有意義的事,就不無聊了。”
他伸手解她的睡衣,她穿的是絲質長裙,胸口打了結的絲帶一拉就散。
霍東銘幾乎沒費什麼力,將她的衣服自肩頭直拉腰間,所幸還有最後一層小內內打底,黑暗中彼此看不清臉,商晚晚仍然覺得臉紅耳熱。
或許她是天生的害羞,像她這種人這輩子怕是能有一個男人就算不錯了。
這麼多年的分分合合,愛恨從早已散去,每次跟他做這種事的時候,她依然像個清純少女,臉紅心跳,惴惴不安。
商晚晚再也沒承認自己愛過霍東銘,她將自己所有的心悸表現歸結為一種本能的自然反應。
她不是少女,依然對這種事有著三分的害羞。
霍東銘的手探上她的後背,輕顫的低吟自商晚晚喉間輕輕溢出,他的心在此刻便已經醉了。
“霍,東銘——我說的是,你這個人——無聊。”
她說話斷斷續續的,心底卻被他的技巧勾出最原始的渴望。
“我要怎麼才能讓你不無聊?不如換個位置或者地方,放鬆心情,把你自己交給我。
你說的,我們就做個正常的成年人,做讓彼此都愉悅的事,其它的什麼都不要想,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