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追吧。”
商晚晚眼淚嘩嘩往下掉。
陳欣讓她們跟自己上車。
“我知道他家在哪,隻是來不來得及就不知道了。”
三個麵色凝重,吳正揚正在為畫賣掉了而高興,根本不知道出大事了。
“我奇怪的是,他怎麼找到這裡的。”
陳欣一邊開車一邊說。
“不清楚。吳正揚帶來的都是他的朋友,我不是什麼名人,不可能口口相傳。”
商晚晚的分析,老爺子為什麼這麼準確的找了來。
而且甚至知道母親的畫一定會在似的。
“哼,老頭在圈子裡也曾經是數一數二的厲害角色。他若是盯著媽媽和爸爸不放,能找來這裡也不算奇怪。”
黎落嘴硬心軟,之前不肯承認陳先生和陳太太,真出事了,她急得不得了。
“我一定要把媽媽的畫拿回來。”
商晚晚眼淚不斷往下掉,心裡全是懊悔。
早知道會出這種事,為什麼要開畫展。
辦畫展也就算了,不把母親的畫展出來怎麼會被弄走。
“姐,你不用自責,這事不怪你。”
陳欣道是一臉淡定,他臉上沒有這個年紀應該有的驚慌和抱怨,反而出奇的冷靜。
“沒有你,他也會想方設法拿到母親的畫。”
老爺子上門鬨過,陳先生都沒有讓他得逞。
或許送給商晚晚就是有意讓她保管。
商晚晚身後是霍東銘,而東市沒人敢動霍東銘。
老爺子老了,活不了幾天更加的喪心病狂。
陳欣想他大概是瘋了,連自己的女兒女婿到死都不肯放過。
“不是的,爸爸給了我肯定以為在我這更安全,實際上放在他那裡幾十年都沒事,到我手裡一天就丟了,我真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