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他還隻是男朋友。”
林彎月抿嘴笑了笑,提到秦墨,不由自主的嘴角上翹。
“前幾天剛動了手術,也不知道具體怎麼樣。”
“呦呦,瞧你笑的。”
劉文靜揶揄了一下,頓了下,湊近了林彎月,小聲的問她。
“你男朋友...看起來很有錢?”
林彎月眨眨眼,看了劉文靜一眼,沒明白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劉文靜還一臉有興趣的樣子。
不回答好像也挺不禮貌的。
頓了下,林彎月斟酌了一下,回答劉文靜說道。
“還...行吧,反正夠吃夠喝,但是也不是什麼大富大貴的。”
她說的保守。
劉文靜明顯不信,側眼看了眼林彎月,用肩膀撞了下她,捂著手裡的包子說道。
“誒,你不用防我,上次在電影院,你男朋友手上的一塊表,就一百多萬了,我做過一段時間奢飾品,知道真假。”
林彎月訕訕的笑了笑。
她對奢飾品品牌不算特彆了解,隻認識一些最基本的女性品牌,還是當初在DEF裡,裡麵的文秘部長全員培訓過的。
用來最基本識人的。
所以她也不太記得秦墨手上什麼牌子的手表。
主要秦墨好像最近也沒有戴過。
“我也不知道。”
林彎月搖搖頭,對劉文靜客氣的笑了笑。
她是真的不知道。
劉文靜上下打量了一眼林彎月,笑了笑,也沒死抓著這個話題,反倒是問了下瑞克。
“上次你帶著的那個黑人小孩呢?”
“他回美國了。”
林彎月把手裡的包子放進了衣服裡麵,天氣冷了,她跟劉文靜聊的多了,怕待會回去母親吃的冷著。
其實也是一種暗暗的拒絕。
可是劉文靜沒看懂,湊著林彎月,笑著感歎了一句。
“誒呀,真羨慕你,享受了外國的男人,生了孩子,回國之後還能找到金龜婿,雖然是殘疾人...”
林彎月皺了下眉頭。
她是真的厭惡彆人用殘疾人三個字來形容秦墨,真的很在意。
主要是,她覺得秦墨會在意。
她還沒開口脫身要走,劉文靜突然又說道。
“誒,對了,你跟陳克還有聯係嗎?我們下周末,有個初中同學聚會,你把你還能聯係上的同學都叫上唄...”
劉文靜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她一邊接著,一邊跟林彎月說道。
“就這樣定了啊,我之後把地址發給你,我還有事先走了啊...”
說著,一邊跟著電話那邊的一個男人叫罵,一邊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