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小林老師，你是不是跟秦校長度蜜月去了自己不好意思再來學校？秦校長今天來學校你也不跟著過來找我玩。
林彎月等小李老師把話全說完了之後，才微微愣怔著，問小李老師。
“秦墨...今天去學校了？”
那去美國的手術做了嗎？這才幾天？還是沒有去？
諸多紛亂的疑問一個個冒出來，最後隻化成了最後一個念頭。
秦墨沒事就好。
還有什麼比秦墨沒事此時此刻更讓人安心呢？
小李老師向來口無遮攔，聽見林彎月這會身邊有汽車喇叭的聲音，就八卦兮兮的問她。
“小林老師，你是不是在外麵啊？原來你不知道秦校長今天來學校的事情啊？你不知道啊？秦校長簡直了，要不是我有我家老虎，我都要愛上秦校長了的。”
“你這一連串的什麼跟什麼？”
林彎月哭笑不得，踢了下腳邊的一顆石子，就聽見小李老師說道。
“秦校長是不是又瞞著你了？你哥哥今天中午來學校了啊！又帶著幾個人鬨了好一會，把門衛室的玻璃都砸壞了，要我們交人，要秦校長把你交出去，結果秦校長就來了，來的時候可帥了....”
林彎月捏著手機，心口一滯。
“林萬陽又去學校了？”
“是啊，上次來的時候還是被人押過來的，這次來，直接就是帶頭，就是他帶頭砸的窗戶...不過最後還是被秦校長給收拾了。”
“.......”
林彎月抿了抿嘴，前麵就是林言的診所，原先亮起來的招牌暗了下去，門是開著的，離的遠也看不見裡麵有沒有人。
她站在原地，還沒回答小李老師的話，忽的，就看見了秦墨。
還來不及反應，就見他從屋內走出來，還帶著好幾個人，手裡抱著不少的東西。
還好是背對著她。
林彎月急忙忙躲進了旁邊正在營業的門店裡麵，站在一堆精品娃娃中，隔著玻璃看著秦墨。
她就這麼遠遠的看著，從這個角度，正好能看見秦墨的輪廓，硬朗銳氣卻又帶著某種溫和的味道。
他正跟身邊的人說話，靠近著一邊用手語比劃，一邊用唇形交流。
對麵的男人也看得懂，對著秦墨點頭，然後拿著東西放進了腳下的大紙箱裡麵...
他還用手語交流，是聲帶沒有裝好嗎？還是裝好還在恢複期？
或者說其他的？
林彎月都不知道。
他的身上，隻簡單的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外麵套了一件鬆鬆垮垮的背心，針織的材質在路燈的光束籠罩下麵，看起來很是柔軟。
上次見麵的時候，還穿著棉襖，這才多久？一個月吧？還是一個半月？
天氣竟然熱的這樣快。
那夜她對秦墨說的那些話，她每一句都記得，原先就準備醞釀了好幾天，說出口的時候就跟背書一樣。
她一直就是那種人，平時學習成績一直一般，等到考場臨場發揮的時候，就突然能考的很好。
所以也很能清楚，那一夜，她一字一句對秦墨說的話，對他來說是多大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