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曼滿臉疑惑，當她看清照片上的人時，整個人呆若木雞。
好幾次，她揉了又揉自己的眼睛，試圖把照片上的人看得更清楚些，卻怎麼都擦不掉眼睛裡的水霧。
她顫抖著雙手，試探問道：“這……這張照片是從哪兒來的？雲汐以前好像沒有拍過這樣的照片啊！”
照片裡，陸雲汐衣著華麗，眾星捧月，比以前在江城時更為華貴，杜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是我們在京都參加晚宴的時候拍到的，你覺得，照片上的人會是誰？”
杜曼第一時間否定了：“不可能！雲汐已經死了，我親眼看見她跳海，死不見屍。那麼大的海浪，她不會遊泳，怎麼可能有生還的機會。她要是活著，為什麼不回來！”
杜曼說著，撞上唐景淵淩厲的目光，頓時心虛了。
她當時也是沒辦法，那不全都是為了陸家的以後嗎？
陸家好了，她才會有更美好的未來，這孩子不會記恨他們的。
“照片上的人是前陣子剛被古家找回來的五小姐，失蹤二十幾年了。古家，是國內做得最大的中藥材家族，名下囊括醫藥及器械公司，還有各種藥品研發團隊，富可敵國……”
“不會的！這一定不是我女兒，她們隻是長得像而已。雲汐已經死在海裡了，這不是她。”
杜曼不想繼續聽唐景淵的介紹，想也不想否定了他的引導。
唐景淵譏笑道：“我還什麼都沒說，你在著急否認些什麼。剛才，一切都是你自己說的。”
杜曼心驚，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什麼。
“我們見到了她，不過，這位古小姐一口否認了自己過去的身份，聲稱受了傷，並不記得自己過去的事。本來我們也沒有在意，可偏偏，等我們回來沒多久，陸正豪就出車禍了。”
杜曼眉頭緊皺，還是不敢看唐景淵。
唐景淵繼續說道：“我問過了，撞你和撞陸正豪的司機恰好都是身患絕症的人，和你們倆沒有任何恩怨。杜曼，你不蠢，應該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吧！”
杜曼小心翼翼看了唐景淵一眼：“有可能，就像安寧說的，是想給安寧潑臟水，才……”
“為了給安寧潑臟水，要攤上兩條人命，至於嗎？這個理由，連你自己都無法說服吧！還是，要我把背後出錢的人揪出來，你才願意接受。”
杜曼被說得坐立不安，也不敢看唐景淵，低頭嘀咕起來。
“不會的！她是我們的親生女兒，回到陸家後，我們對她不薄，她不會對我們這麼狠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