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濤站在一旁再也看不下去,上前一腳將男人踹飛在地。男人一臉懵,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哪兒來的兔崽子敢打老子!不想活了。”
那人啐了一聲,抄起旁邊的折疊凳就朝林濤身上砸去,這一舉動徹底勾起了林濤心裡的怒火,他最瞧不起的就是虐待老人的廢物。
都不必唐景淵出手,林濤三下五除二,將對方輕鬆按在了地上,凳子招呼下去,他疼得躺在地上慘叫連連,像極了在鹽堆裡滾動掙紮的臭蛆。
林濤紅了眼,還要下手,被唐景淵叫住。
“林濤,夠了。”
凳子準確落在了男人身上,將他死死壓在下麵,他抬腳踩在椅子上,男人再也動彈不得。
唐景淵上前將摔在地上的老人扶了起來,這才發現,他行動不便,右腳腳踝處已經紅腫潰爛,隱約還有些發黃的水流出來。
老人顧不得身上的疼,連連道謝。
“兩位年輕人,謝謝你們。要不是你們在,我今天就要被這逆子打死了。”
椅子下的男人還不服氣:“你們管得
了今天,能管他一輩子嗎?我是他兒子,他養我,天經地義。一分錢都沒有,我拿他撒撒氣怎麼了?生了我,又給不了我好的生活條件,我不找他算賬,找誰算賬。你們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林濤!太吵。”
林濤會意,從這人身上脫下兩隻襪子,塞進了他的嘴裡。濃鬱的臭味熏得他直翻白眼,這才徹底安靜下來。
老人看著被製服的兒子,老淚縱橫,直言‘報應’,連連道謝。
唐景淵見老人情緒平複了些,這才表明來意。
“老人家,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當年在京都風風火火的季家?”
老人擦淚的動作一頓,抬頭震驚地看著唐景淵,似是想到了什麼,又露出不解的神色。
“你是……”
“我不是季家的什麼人,今天冒昧來找您,隻是想向你問問,關於當年季家的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