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挺拔的身姿,冒著瘮人的寒氣,仿佛四周空氣凝固,令人旁邊的人,快要無法呼吸般。
顧霆均眸底閃過一絲的恐懼,他的速度實在太快,氣勢逼人。
但轉瞬,接著嘲諷:“你以為她隻陪你睡嗎?你清不清楚,她為了要救出她爸,跟多少男人發生過關係?你倒是不嫌臟,勸你有時間在這裡壞我好事,不如先去醫生檢查,看看有沒有染上什麼不乾淨的東......”
話音未落,傅行洲抬手,一道淩厲的拳,直接打斷他詆毀的話,沒忍住痛哼了兩句。
嘎達——表盤玻璃破裂的聲音,格外的清脆,而顧霆均嘴角的血,愈發的多,血漬濺入表盤的裂痕裡,裡麵的時鐘竟還在走動。
“哪裡來的野狗,總是喜歡亂吠。”
話落,他轉頭看了眼周允。
顧霆均上來被他給打了兩拳,下巴幾乎都要脫臼,無法忽視的痛意隻讓他愈發的狂燥,他掙脫著想要還手,身後那些保鏢,卻始終將他限製得死死的。
他索性不再掙紮,眸底的陰戾翻湧而上:“姓傅是吧?記住今天發生的事,希望下次見麵的時候,你的拳頭,依舊這麼硬。”
傅行洲垂眸看了眼表盤,隨手扔到一旁的垃圾桶,意興闌珊的語調響起:“記下了。”
顧霆均沒有再回口的機會,被人帶走。
傅行洲重新折回車後座,外套折在手心。
車內的江聽晚,從未被人逼到這種地步,恐懼到極致後,生理的不適幾乎令她窒息,後怕的感覺久久不散。
她的手緊抱著雙肩,將她儘量縮成一團,埋著頭,淩亂的頭發散在兩邊,像是被人扔到垃圾堆裡的破敗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