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兩人無言,直接上了周允停在外麵的車。
開了一會兒,江聽晚看著外麵的街景,總覺得車內太安靜,想要跟傅行洲說些什麼。
一轉頭,才發生他正閉眼養神,不知是不是睡著了。
周允察覺到她的動作,亦感覺到車內氣氛不對,但不敢多談。
到了。
江聽晚打開車門,單獨走了進去。
車內,周允轉頭,正要提醒傅行洲,要不要跟進去。
卻看到他已經睜開了眼睛,深邃的眸光宛若浩瀚般的宇宙,他從口袋裡伸出手,微握著,指間動了動,指尖輕輕摩挲。
熟悉的觸感,一直沒有消散。
他淡然看向車外,見到江聽晚完全進入警察局,薄唇輕啟:“周允,你有好好摸過女人麼?”
聞言,周允臉色一僵,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他家先生能問出來的話嗎?
明明是輕浮之語,可他神色寂然,仿佛在宣讀神誥般。
而在周允再三打量下,傅行洲眉頭始終輕蹙著,仿佛在琢磨著天底下最大的難題,正因為想了一路沒想出來答案,才會問他。
既然先生誠心在問,他自然是要答的:“不好意思,先生,我回答不了你的問題,我母胎solo26年,不過你怎麼會問這種問題?”
傅行洲的視線落到指尖,指尖摩挲的觸感,與碰到她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你說,是所有女人的身體,觸感都一樣,還是說因人而異?”
說著,他鳳眸瞬間眯緊,透出不一樣的意味:“又或者說,同一個女人,相處的位置,才能完全一樣的手感......呢?”
後綴的疑問,拖得格外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