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允卷起袖口,挑著眉頭看他:“如果一年內江震出獄,轉讓協議生效,我家先生就是江氏的新總裁,我不介意提前幫江氏清理門戶。”
準備散場的幾位股東走過來,程叔看了看他們幾人,還有把柄在顧霆均手裡,當和事佬的開口解圍。
“晚晚,顧先生在公司還有些業務,平時都是正常出入公司的,倒不用你朋友幫忙趕人,會議結束了,大家自然會散場的。”
說著,他笑著看向顧霆均:“顧總,你說是吧?”
見到遞過來的台階,顧霆均強壓下心頭的氣,哼了一聲還是就著走下來:“我不會給你一年時間的。”
江聽晚不甘示弱的回望過去,整個人像一朵盛開在冰天雪地裡的薔薇般,美豔中透著一股子強韌的氣魄。
直到顧霆均跟著幾位股東離開後,她才重新坐回座位上,看著手裡的協議,長鬆一口氣。
“謝謝你。”她偏頭看向傅行洲,有些好奇:“可你是怎麼知道,今天股東大會的事?”
“你跟江語嫣說的話,我聽到了。”傅行洲漫不經心的說著:“剛好有朋友在監獄,順手去打點的時候,碰到江先生,聊了幾句大概知道你碰到麻煩。”
說著,他微微低眸,有種儘量摘清關係的意味:“是江先生拜托我照顧你,但我隻能幫你這一次,後麵要看你自己。”
“我知道。”江聽晚重重的點頭,心底想到江震,心情愈發的沉重:“一年的時間,足以救出我爸爸,到時候就不用怕顧霆均。”
傅行洲沒再多說,起身準備離開。
江聽晚跟上去:“我送你。”
三人剛離開會議室,坐電梯到了停車場,藏在暗處的幾個黑衣人,看著他們幾人,低聲道:“就是他們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