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霆均收回視線,看到從傅行洲方向走過來的劉董幾人,心中閃過一抹不快,沉著聲‘嗯’了一句。
而後,朝著劉董們露出,商務化的笑容,笑意不達眸底深處。
會場一樓的洗手間建得遠些,要經過一條長長的過道。
此時的過道,幾乎沒有幾個人,江語嫣沒有進女洗手間,而是立在正門口處,靠著牆候人。
從洗手間出來的傅行洲,一身黑衣黑褲,走在哪裡都像是主宰的身份。
他一眼看到靠著牆的江語嫣,黑眸如古井般,常年無波。
江語嫣橫到他的麵前,卻見他長眉輕蹙,不由得往後退了兩步,這才敢開口說話。
語氣中,滿是譏諷:“傅先生,我一直以為你對我姐姐情根深重,特意為她立了碑,甚至不讓我跟我媽去看望,說她不想再見到我們的臉。”
說到這時,她愈發的冷嘲熱諷:“可我姐姐僅僅去世了五年,你就開始新的感情,甚至允許其他女人住進皇庭一號,看來你對我姐姐的感情,也不過如此嘛。”
話音剛落,傅行洲狹長的眼眸,猛地睜開,眼神淩厲如刀鋒,滿滿的陰鷙之下,一抹冷冽的危險氣息直逼她的腦門。
“我看在你是她的妹妹份上,一直沒有對你動手。”他薄唇輕啟,冷酷到了極致:“但你若是執意找死,我可以成全你。”
聞言,江語嫣後知後覺的害怕起來,伸手扶著冰冷的牆麵,一點點的往後貼,咽了咽口水:“我隻是在替我姐姐打抱不平,若她黃泉下有知,你跟彆的女人在一起,她會有多難過?”
“你既然這麼心疼你姐姐。”傅行洲往前走著,卻不再看她:“不如下去陪陪她?”
冰冷的語句,令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