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傅先生對下麵的人,從來沒有架子,就算是發病的時候,也不會傷害其他人,反正就怪惹人心疼。
誰也不想,見到傅行洲出事。
“昨晚傅爺就沒有睡覺,是不是有心事啊?”
“傅爺動手打你的時候,他有沒有受傷啊?”
“......”
周允對著鏡子,給傷口上藥,抬眼掃視著他們,仿佛在說,你們要不要聽聽,在說什麼?
幾位傭人七嘴八舌的問著,在大廳引起一陣騷動。
“咳咳。”傅老夫人輕咳兩聲。
圍著周允的幾個傭人,紛紛收了聲,自覺的走到一邊,先後稱呼著:“傅老夫人。”
劉管家迎上來,關切的問:“您不是頭不舒服,先回房休息了嗎?”
傅老夫人擺擺手,一臉擔憂:“行洲發病,我怎麼睡得著,剛在門外麵,聽到霍小姐說她有辦法,可以讓行洲好轉,怎麼樣?是不是真的?”
話落時,她看的方向是何明。
何明見周允的傷口處理好,一邊收著醫療包,一邊咂嘴搖頭:“我看啊,挺懸著,也不知道那姑娘哪來的,看起來一點兒也不會醫術,竟然敢口出狂言,說能讓處理好傅爺的病。”
他邊說著,臉上流露出來的不屑,愈發的明顯:“我替傅爺看那麼多年的病,都沒有好的處理辦法,我就不信,這世上還有人能有其他法子。”
傅老夫人的臉色微沉,眸光沉冷的盯著絮絮叨叨的何明。
劉管家見狀,心下暗道不好,老夫人好像生氣了。
隻見傅老夫人走到何明的旁邊,一瞬不瞬的盯著他,問:“那造何醫生的意思,你花了好幾年都治不好的病,天底下就沒有人,能有辦法治好行洲?”
聲音響得突然,何明猛地側過頭,不知道傅老夫人是什麼時候靠近的。
見她臉色不好,他以為是擔心著傅行洲的病,無法可醫,十分為難的解釋著:“傅老夫人,想必之前傅爺在京城,也找過不少醫生看過,倒不是我自大,隻是在我的認知裡,暫時、目前應該不會有辦法。”
就算是有,也得是長時間的觀察與研究,才能找到辦法。
而不一個黃毛丫頭,上來就說她可以。
她憑什麼可以?!
“哼。”傅老夫人冷笑:“自己道行不深,就說天底下的人都不行,你看起來也不小了,應該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說法,亞妤在行洲房間還不出來,你就在外麵潑她的冷水,說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