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個男人盯著內衣,的確有點尷尬,更何況,還是傅行洲。
聞言,傅行洲淡淡的收回視線,清冷如霜的眸光,有意無意的掠過她的胸前,仿佛在判斷,她的胸圍跟內衣是否匹配。
那種不經意,又帶著攻略性的眼神,令霍亞妤越發的不自在。
“傅先生,你是第一次進女生的閨房嗎?”她故做平靜的提醒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的道理,我想傅先生不需要人教。”
傅行洲一直都是彬彬有禮的紳士,傳聞對女性沒有半點興趣,甚至有些大膽的人,暗戳戳的說傅行洲的性取向有問題。
誰也想不到,傅行洲會盯著女生的內衣。
傅行洲淡然自若的端起水壺,燒水的速度很快,這會兒已經有了沸騰的暗湧,他自顧自的倒了杯溫水,輕抿了一口:“我沒有聽說過,看自己太太的房間,還需要人教的。”
聞言,霍亞妤眉頭輕攏。
她都忘記了,兩人是丈夫關係。
“我沒有聽說過,兩夫妻要睡兩間房的!”傅老夫人冷不丁的出聲,淩厲的視線,在他們兩人身上遊弋:“你們倆,怎麼還不同房啊?”
這下子,霍亞妤跟傅行洲,不約而同的端起茶杯,尷尬的喝了口。
最尷尬的,是霍亞妤的杯子裡,沒有茶水。
霍亞妤隻好放下茶杯,緩緩抬起眸,不解的看向傅老夫人:“奶奶,新聞你不是看到了嗎?我的臉,都這樣了,你還想我當你的孫媳婦?”
傅老夫人直起腰來,眸光微沉,神色中透著一絲見過大風大浪的睿智與淡然:“臉怎麼樣,不代表這個人就怎麼樣,我認的是你這個人,不是你這張臉。”
說著,她頷首,輕聲道:“再說,我不是見過你的臉啊,我知道照片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