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色忽然變得嚴肅起來,坐正了身子,俊眉微蹙:“對了,我在醫院裡還看到了周允。”
霍亞妤擰著眉,手指下意識的握緊手裡的杯子,蔥白的指尖泛著白,顫抖的聲線帶著一絲的疑惑:“周允?他去醫院乾什麼?”
總不可能是為了傅行洲的病吧。
他有專門的家庭醫生,還有醫療團隊,根本就不需要周允去醫院。
秦浪盯著霍亞妤:“我看到他的時候,他的手裡好像拿著一張鑒定單。”
鑒定單?
不知道為什麼,霍亞妤的心忽然狠狠一跳。
“我覺得好奇,所以刻意去打聽了一下,那是江聽晚的骨頭鑒定單。”
聽到江聽晚這三個字,霍亞妤的後背驟然繃緊,像是忽然間被人點了穴位般,身體跟呼吸一起變得僵硬,連同眼睫眨動的也變了些。
時隔五年,這三個字還是經常回蕩在她的耳邊,可沒有一次像現在這般失神過。
“好端端的傅行洲讓周允去拿骨頭鑒定單乾什麼?這隻有一個解釋,那就是他懷疑江聽晚一直都沒有死。”
霍亞妤的時候不自覺的捏緊,下唇緊咬,泛著一絲的白。
她還沒有那麼快做到以江聽晚的身份麵對傅行洲。
她的事情還沒有做完,她的身份不能暴露。
頭頂的燈光忽明忽暗,映襯著她那張戴著麵紗的小臉,秦浪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卻能看到她身體的緊繃。
“很明顯傅行洲在懷疑,他現在極有可能已經在調查你了,否則的話不可能把五年前的墳墓挖出來去做骨頭鑒定,你打算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