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傅行洲禁錮著,霍亞妤不安的掙紮著身軀,這種熟悉的感覺,讓她想到五年前的情景。
她渾身的寒毛豎起,低啞好聽的聲音,忽然在耳邊響起,仔細聽還有一絲絲的顫音:“彆亂動。”
男人的嗓音隱忍,仿佛在刻意壓製著某種情欲。
傅行洲抬頭,就能看到鏡子裡倒映著兩個人的身影。
他的黑眸中滾滾的情緒下暗藏著波濤湧動,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了兩番。
霍亞妤明顯感受到放在她腰間的那隻大掌越來越燙。
霍亞妤被他的動作弄得極不舒服,她仰起頭,在她的懷裡動了動。
傅行洲抬手想要按住她不安分的腦袋。
指尖卻不小心觸碰到麵紗的一角。
隨著他的動作麵紗掀開,露出了霍亞妤那張明豔動人的精致小臉。
傅行洲抬頭看著鏡子,鏡子裡清晰的倒映著她的臉龐。
雖然隻有一角,但也足夠觀得全貌。
挺直的鼻梁、精致的輪廓,如同瓷器般白的皮膚,讓她整個麵容顯得更加立體和生動。
精致的五官搭配的恰到好處,櫻唇瓊鼻,最好看的莫過於那雙含著水光的杏眼。
美則美矣,可是卻不是江聽晚那張臉。
隻能說臉的輪廓有兩分相似。
可仔細看五官和她判若兩人。
霍亞妤慌張的將麵紗放了下來,生氣的推開了傅行洲。
他還在震驚之中,許久都沒有回神,霍亞妤輕輕一推就把他推開了。
他俊朗的眉微微蹙著。
不是江聽晚,竟然不是江聽晚。
那張臉沒有動過的痕跡,那麼就不是易容或者整容,而是她本來就長成那樣。
兩個人神似,卻終究不是她。
傅行洲有些神傷,那雙燦若星辰的眼眸瞬間黯淡了下來,眼底劃過一抹失望。
難道江聽晚真的死了?
不,不會的。
不該是這樣的結果,到底是哪一步出了問題?
一切仿佛水到渠成,又好像有人在故意。
他冷沉的目光在霍亞妤的身上掃視了幾瞬,似乎想要透過麵紗將她整個人看穿。
那視線過於直白,霍亞妤被他盯得渾身都不自然。
他的疑心病真的到了一種病態的地步。
霍亞妤整理好麵紗,重新遮住她那張傾世絕倫的臉,她生氣地握著拳:“傅先生,我以為你足夠尊重我,也一直以為你是正人君子,沒想到,竟然也會背地裡偷襲,如果你真的想讓我摘下麵紗,大可以正大光明,何必搞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