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氣息,她的身體,甚至有些時候下意識的動作都無比的像江聽晚。
所以他懷疑江聽晚沒有死。
骨頭鑒定結果出來以後,他心裡一直不願意相信這個結果,他一直堅信江聽晚還活著。
有時候就連他自己都分不清楚究竟是執念成了心魔,還是她真的活著了。
現在江聽晚以另外一種身份回來了。
他的晚晚終於回到了他的身邊,他的思念有了家。
霍亞妤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傅行洲,你放開我,我要窒息了。”
她沉悶又帶著嬌嗔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傅行洲才戀戀不舍的鬆開了她。
傅行洲伸手摸了摸唇瓣,唇角似乎還殘留著她的香味。
他沉著目光盯著眼前的霍亞妤,失而複得的喜悅在心底瘋長著。
他最終還是沒有戰勝理智,將霍亞妤緊緊的摟在懷裡。
他的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眸光深邃,薄唇上下動了動,即使刻意壓製著聲線,還是聽出了一絲的顫抖和哽咽:“晚晚,你終於回來了這些年我真的好想你。”
傅行洲深呼吸了一口氣,一直空虛的心在這一刻被填滿了。
摟著她,把她抱在懷裡,這無比真實的觸感,他整整想了五年啊,從來沒有像這一刻得到過。
傅行洲的眼尾深紅,隱著水光,隨著眼睫毛輕輕的顫動著。
霍亞妤神色複雜,他這是要哭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