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洲大約能從小團子的話中猜出大概。
大概又是哪個渣男拋妻棄子,或者玩弄了彆人女孩子的感情不負責任。
讓一個女孩子帶著孩子,虧他也做出這種事情,就不怕遭天譴麼?
傅行洲從骨子裡就是一個負責任的人,所以他很討厭這種行為。
原本小團子隻是想要找個借口和他多說話話,可是說著說著眼淚就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這麼多年他真的很想爹地。
雖然媽咪和舅舅都寵著他,可是他還是羨慕彆的小朋友,有媽咪,有爹地在。
他始終想不明白為什麼爹地不想要他和媽咪,這麼多年媽咪過得很辛苦。
媽咪帶著他不能回霍家,還要遭受彆人的非議。
小團子抹了抹眼淚:“他們都說我是野孩子,都說我沒有爸爸,我不知道爸爸去哪裡了,媽咪也從來都不在我麵前提爸爸......”
傅行洲靜靜地聽著,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聽著小團子抽涕的聲音,心臟有些不舒服,隱隱作痛,仿佛有一隻無形的大掌,揪住了他的心臟。
他不是一個容易泛濫同情心的人。
身為高位者,冷漠的心是必要的,他從來都不會對無關緊要的人施舍同情。
可是現在聽著電話那頭小團子的聲音,他的心底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
傅行洲的薄唇緊抿成了一條直線,渾身的氣息晦澀難辨。
“爹地,我想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