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傅棠掛斷電話,她便友好的伸出手。
“傅小姐,我是薑鯉。”
估計是喻晏聲知道她在春華秋實,所以故意透露消息給傅棠,讓傅棠來找她麻煩。
傅棠還以為自己出現幻聽,眉心一皺,又看向薑鯉那輛破破爛爛的車。
長得這麼漂亮,給人當情人還能沒有豪車?
這薑鯉怎麼看都不像是喻晏聲說的那種人。
“傅小姐,我們要不去咖啡廳坐坐?”
傅棠重新將太陽鏡戴在臉上,微微一揚頭,“行,你這車直接報廢了,錢我已經賠償給你了,彆清高的不要,我看你也不像是有錢的樣子。”
她拿出手機,給自己的人打電話,讓人來拖車,然後雷厲風行的往前走。
“走吧,我時間有限,你最好跟我好好解釋解釋,你和喻渡的關係。”
薑鯉此前並不認識傅棠,但是知道傅家那邊情況複雜,聽說傅棠是個女強人,賽車蹦極什麼都玩,很難想象她和喻渡那樣的老狐狸會是一對,而且彼此似乎很喜歡?
在咖啡廳坐下,薑鯉在腦子裡轉了轉,便把自己在薑家的處境和盤托出。
說到難過的時候,還低頭沉默了幾秒。
她剛剛已經隱隱明白,傅棠不喜歡喻晏聲,也不喜歡薑思思。
薑鯉甚至把自己高考故意考差,隻能考進全市前十,還用專科學曆作為遮掩的事情也說了一遍。
她不知道的是,她說的話恰好戳中了傅棠最在意的點。
因為以前傅棠在傅家,就是薑鯉這樣的地位,必須藏拙。
後麵她孤注一擲的拿了遠調國外的命令,自己單槍匹馬出國闖了五年,讓分公司的股價漲了十倍,才被老爺子重用,以女性身份單獨拿到總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
這會兒看到滿臉無奈的薑鯉,傅棠冷嗤一聲。
“喻晏聲還真是跟以前一模一樣,十年前我和薑思思同時看上一架鋼琴,那時候我在傅家不受歡迎,喻晏聲就跟我說,讓我注意自己私生女的身份。沒想到啊,過了十年,他還是這樣,為了薑思思依舊可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傅棠煩躁的將太陽鏡丟在桌子上,“所以他跟我透露喻渡找女人的時候,我不相信。不過我眼裡容不得沙子,必須親自來瞧一瞧。你隻告訴我,你跟喻渡有沒有玩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