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直接離開。
病房的門被他砸得震天響,進入電梯的時候,他還是覺得心裡憋著一股火。
跟薑鯉本就是金錢交易,可她真的隻要錢的時候,他又恨得牙癢癢。
而病房內,季戚重新給她剝了個雞蛋。
“薑鯉,你這樣不行啊,這個時候不是應該撒個嬌,把人留下麼?”
薑鯉一邊喝水,一邊接過雞蛋,自己放在臉頰上滾了起來。
“一味的順從隻會讓他繼續輕賤我,偶爾發發火,還能吊吊他的胃口。”
季戚覺得好笑,看著她手裡的支票,她甚至還要來了這麼多錢。
還真是一點兒虧都吃不得。
“季少,你最近有做什麼投資麼?”
“怎麼,你要跟我玩投資?”
“我不可能一輩子在霍氏打工。”
趁著能從霍聞璟那裡要錢,就多要點兒,之後自己投資公司,反正總比一直仰人鼻息強。
季戚本來也隻是無聊玩玩而已,這會兒卻覺得她眼裡的光芒太盛。
當一個女人知道自己要什麼的時候,是可怕的。
季戚剛想說什麼,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他的臉色瞬間變了一瞬,馬上起身,按了接聽鍵。
“裴叔。”
薑鯉聽說過季家的事兒,聽說季家掌權的是外姓,就叫裴景。
這個裴景還挺看重季戚。
季戚對著她比劃了一個手勢,意思是他要走了。
薑鯉點頭,算是回應。
投資的事情她是認真的,最近撈到了不少錢,但是這些在真正有錢人的眼裡,不值一提,她得趕緊讓自己強大起來才行。
一周後的傍晚,霍聞璟給她發了一張照片,是陳香菱的照片。
照片裡,陳香菱穿得破破爛爛的,坐在椅子上,精神有些恍惚。
薑鯉急得就要從病床上起身,卻看到他又發來一條消息。
你先養傷。
她心裡一抖,馬上就打了電話過去。
“我媽她現在在哪裡?”
霍聞璟那邊沒說話,而是轉移話題,“你膝蓋好了?”
薑鯉更加著急,“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霍聞璟沉默一瞬,才開口,“她懷孕了,在外麵流浪一周多,孩子極有可能不是薑舟的。薑鯉,你待在醫院,這事兒我會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