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棟樓去年傳出了拆遷的消息,近期已經沒什麼人住了,隻有零星的幾戶還在亮著燈光,看著陰森森的。
薑鯉四處看了一眼,發現就連那把刀都不見了。
當時她把那把刀上的指紋擦拭乾淨,隨意丟棄在這屋內的,可現在這裡完全看不到任何的痕跡。
就像是有人幫她處理好了凶案現場。
那種後背發涼的感覺更加瘮人,她馬上離開了這棟大樓,不知道背後的人到底是誰,也不知道對方的目的。
是季戚麼?
不可能,季戚跟她隻有普通的交易,不會私底下來做這種事。
霍聞璟更不可能,他甚至都不知道李朝已經死了。
薑鯉回到酒店,剛打開房間的門,就看到霍聞璟堂而皇之的坐在沙發上。
他的腦袋上纏了繃帶,手掌也纏了繃帶,大概心情不太好,臉色有些沉。
她皺了一下眉,以前和霍聞璟在這個房間廝混過無數次,但大多數時候都是她像個等待侍寢的妃嬪一樣,在這裡洗乾淨了等他過來。
他鮮少有來得早的時候,一般都是掐著點到,先按著她胡亂做一通,再閒適饜足的去洗澡。
像現在這樣在酒店房間裡等她的情況,從未發生。
昨天在醫院的時候,他還說要起訴來著,現在看起來消氣了不少,看來薑思思確實會哄人。
她自顧自的進入浴室洗澡,披著浴巾出來的時候,他在接電話。
“他死了?爺爺知道麼?嗯,法醫的屍檢結果呢?”
薑鯉瞬間豎起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