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薑鯉把屋內的燈打開,轉進了旁邊的浴室。
洗完澡出來,她靠在沙發上,莫名有些失落。
她歎了口氣,去床上躺著,卻還是睡不著。
手機收到了一條短信,是淩禹發來的。
你在清城?
她來清城的事兒並未告訴任何人,淩禹又是怎麼知道的?
薑鯉沒有回複這條信息,不一會兒,對方又發了一條過來。
小心,有什麼事兒記得找我。
小心?
難道清城會發生什麼事兒麼?
她給淩禹打了電話,那邊沒人接。
淩禹的雙手被掛著,就這麼掛在牆上。
一根鞭子不停在他身上揮動,他的胸口全都是鞭痕,看著十分可怖。
行刑的人用鞭子挑起他的臉,語氣很冷,“這已經是第幾次了?”
淩禹的臉上沒有表情,腳底下早就彙聚了一灘血跡。
“淩禹,你要是還學不會聽話,就會被徹底抹殺掉。”
淩禹喘了一口氣,睫毛垂下。
門外響起了聲音,有人走了進來。
行刑的人看到那熟悉的麵具,連忙將鞭子放下,“主上。”
戴著麵具的男人走到淩禹身邊,抬手拍了拍他的臉。
淩禹被折騰得隻剩下半條命,而距離他跟薑鯉通話也隻過去了一個小時。
這期間薑鯉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手機就在桌子上震動,但是無人去理會。
戴麵具的男人走到桌子前,拿過還在震動的手機,上麵顯示依舊是薑鯉打來的。
男人看著屏幕閃爍,不一會兒,那邊似乎就放棄了。
鈴聲響起的每一秒,淩禹的心臟都是提起來的,他被綁起來的雙手緩緩握緊,許久才開口道:“已經夠了吧?”
戴著麵具的男人覺得好笑,“你這是在跟我商量?你有這個資格麼?”
淩禹不說話了。
男人將他的手機丟了過來,就這麼扔在他腳邊。
“淩禹,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自己心裡掂量掂量,再有下一次,我保證你這輩子都見不到薑鯉。”
淩禹被人放下,他的雙腿也全都是鞭痕。
他的指尖顫抖,緩緩將地上的手機撿起來,語氣沙啞,“我知道了。”
男人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接過有人遞來的酒水。
血腥味兒混雜著酒味兒,在這片空間裡蔓延。
他笑了一下,喝了一口酒,“聽話一些,我不想抹殺你們任何一個人。”
淩禹的睫毛顫了一下。
薑鯉打了好幾個電話,淩禹都沒接,她還以為這人是故意的,裝神弄鬼的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