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虐待變成配合的共舞,鳳烈邪反倒迷戀地越陷越深。
鳳烈邪終於明白奸細赫連喲喲的王牌,不是裝傻裝可憐,而是她的身體。
這般噬骨xiao魂的感覺,任何男人都會上癮吧!
是,他是會上癮,但他絕不會為一個禍亂他江山的女人迷失!
鳳烈邪冷笑一聲:“赫連千昊,你以為這張王牌就能讓朕動心麼?休想!既然你將這玩具送與朕,朕就儘情地玩弄,玩成廢品也不會還給你!”
整整一個晚上,他就像饑餓的困獸,吃了她一遍又一遍。
在他眼中,她就是食物,就是玩具,他想怎麼玩便怎麼玩,想玩多久就玩多久。
艾喲喲一次又一次被他折騰得暈死過去,鳳烈邪卻強行將她掐醒,滴上蠟油,不管她嗓子哭啞,流多少血。
他,都不會心疼了。
直到第二天夜裡,鳳烈邪耗費太多體力,感覺饑餓才將她一腳踹下床。
他不緊不慢地穿上衣裳,好整以暇地欣賞著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滿意地陰邪一笑,走出門去。
艾喲喲的身體都被抽空榨乾,冰冷的血泊中她不著絲縷蜷縮成一團。
她躺在地上就睡著了。
門沒有關,一個宮女太監都沒有,連水都沒有給她留一滴。
冷風刀子一樣割痛她的身體,艾喲喲不知是被餓醒,還是凍醒,她隻模糊記得那個男人是從那扇門走出去。
“烈……烈……”艾喲喲小狗一般,guang著身子往門外爬,她要去找他,因為剛才的密糕她還沒吃完。
冷風嗖嗖,冷宮內隻有一具l露的身體緩慢地爬動,石子刺破肌膚,血流了一地艾喲喲也不知道。
她餓,她要找吃的;她好冷,她要媽咪抱抱。
清新小築內,白蓮香氣幽幽飄蕩,鳳靳羽每夜都會在花池邊散步,耳畔忽然傳來噗通一聲響。
清冷的目光移向聲音發出的方向,夜色太深,他隻看到一個光溜溜白晃晃的東西從牆頭砸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