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去沐浴?”
“烈烈臟了,沐浴之後才能抱著喲喲睡。”適才那女人沾染在他身體的味道讓他惡心,他忽然覺得這樣的自己配不上那朵純潔的小花骨朵。
“哦,那你把靳羽喊來,外麵冷。黑黑的,靳羽也會害怕。我們一起睡。”艾喲喲鬆開手,充滿懇求地望著他。
鳳烈邪猶如被涼水澆頭,好不容易升起的希望蕩然無存,原來,她還是想著靳羽,在她心裡,靳羽是神,他不過就是個暖被窩的。
罷了,他不計較。
如今的一點點小小的在意,已經是天翻地覆的改變,她也開始依賴他了,不是麼?會好起來的。
鳳烈邪沐浴之後回到艾喲喲的住處,整夜的j情纏綿,她要多少他就給她多少。
他不知如何彌補,恨不得將全天下最有趣的玩意兒送她賠罪,即便她不曉得他犯了什麼罪,但他內疚。
他不能像鳳靳羽那般即便冰冷對待全天下人卻獨給她溫柔,他隻能給她一個男人能給予一個女人全部的j情和美好,看著她滿足地睡去,他的心才能平靜。
即便,她自始自終,哪怕與他身體纏綿,一直喊著的都是靳羽的名字。
天才蒙蒙亮,緊急軍號就吹號。
“聖上,鷹宇國大軍來犯。此次多調了五萬軍馬,據探子來報,赫連千昊已經知道幼王妃在軍營,說幼王妃他要帶走,還要您跪下來賠罪。”戚離夜來報。
該死,那個混蛋故意走路的風聲!
他已經在為昨夜的選擇複出代價的了麼?一定是南宮絕,你好狠。將我逼到絕境,究竟有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