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吃完麵之後。
傅擎深依舊沒出門,靠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像是精神不太好。
溫軟語現在身上還沾著泥土,發燒又出了一身汗,臟得她特彆難受。
可她又不敢洗冷水澡了。
倒不是怕生病,隻是怕生病了給彆人添麻煩。
溫軟語慢慢走到傅擎深身邊,小聲開口道:“傅擎深,你……能不能教教我放熱水……”
傅擎深沒有睡,靠在沙發上卻沒有睜眼,不想理人的樣子。
溫軟語說不下去了。
她性子是活潑明朗,但這麼多年也是第一次和男人單獨相處,她本來就有些局促。
傅擎深不理她,她就安靜的自己回房間了。
溫軟語在浴室裡,一邊給王姨打電話詢問一邊放水。
最後看著自己放出的一缸冷水,臉有些紅,她簡直太笨了,打電話問都沒學會,還要麻煩王姨一會兒過來一趟。
溫軟語正等著王姨。
沒一會兒,卻見傅擎深突然走進她的房間。
見她在浴室站著,傅擎深竟毫不避諱的直直走了過來。
傅擎深整個人帶著一種失眠的煩躁凶戾,他來找溫軟語,隻是想探究一下,昨晚看這小鬼種草為什麼情緒能平靜下來,結果進來就看到浴缸裡的冷水,他的目光一下子森冷了。
傅擎深嘲諷的道,“嗬,原來是故意衝冷水生病,在我麵前裝可憐是吧?你倒是真會裝。”
溫軟語這人,挨打不怕,被冤枉肯定不行。
她鼓著臉解釋道:“我沒有!我隻是不會放熱水。”
她話沒說完,傅擎深直接打開了淋浴的冷水,冰冷的水朝著溫軟語從頭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