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別的不怎麼樣,聲音是不錯的,而且還夠性感,萬一傅哥真的有點意思呢?
人都喊來了,現在鬨成這樣,具體要怎麼處理,還是要看傅哥的決定。
下一刻,砰的一聲!
傅擎深直接把那束花按在了女人的臉上,把人按到了牆上,撞得砰的一聲,然後像是丟垃圾一樣丟在地上,女人頭破血流,臉上都紮著玫瑰花的刺,那束花碎得七零八落。
傅擎深拿起毛巾嫌棄的擦手,聲音冷酷的道:“把人丟出去,下次再看到有人不要命的敢借我的勢,那就廢了她半條命。”
傅擎深出手狠厲,完全不管對方男女。
那個女人直接被嚇傻了,再也不敢出聲,那一瞬間,她以為自己會死。
穿著迷彩服帶著耳釘的寸頭男,反應極快的把人拖了出去。
傅擎深擦了好幾遍手,才強行抱起溫軟語往回走。
溫軟語也被傅擎深的突然出手嚇了一跳,但她還是掙紮。
要不是左手不方便,傅擎深大概都壓不住溫軟語。
傅擎深把溫軟語放到沙發上,他蹲下身在溫軟語麵前。
沙發有些高,傅擎深蹲在溫軟語麵前,高大的傅擎深看起來倒是比溫軟語低了一截。
傅擎深輕聲解釋道:“小家夥,我沒有碰其他女人,也不會碰其他女人。”
那種溫柔,和剛剛滿是戾氣的暴怒簡直判若兩人。
溫軟語的掙紮小了些。
包廂裡的眾人都頓了頓。
這是什麼畫麵?
他們傅哥低聲下氣的在對一個女人解釋?
傅哥永遠都是高高在上,低頭俯視人,什麼時候讓一個女人高他一頭過。
陸景和倒是完全不驚訝,動心的傅哥,做出什麼事都正常。
傅擎深不管包廂裡其他人的想法,繼續解釋道:“小家夥,你還記得上次你要去酒吧找工作嗎?當時我隨口讓他們放過這個女人,我救她不是因為她,而是不想讓你看到太黑暗的事,我和這女人沒有任何交集。”
溫軟語的臉色已經緩和了不少。
傅擎深救人的時候她也在場,確實知道傅擎深救人隻是意外。
她高高的坐著,低頭看著傅擎深。
從什麼時候開始,傅擎深會這樣耐心的跟她解釋了。
最開始的時候,傅擎深從不會解釋什麼。
傅擎深認定的事情,無論她怎麼說,他都不會改變,惡劣得像個大魔王。
此時傅擎深耐心的等著溫軟語回應,半點沒有不耐煩。
眾人看到這幅畫麵,總算明白了怎麼回事。
他們傅哥的確願意接觸女人了,隻是從頭到尾隻有一個,就這個最近鬨得沸沸揚揚的溫軟語。
沒聽陸景和那狐狸都喊嫂子了麼。
幾人看明白了,隻覺得這位要是不原諒傅哥,真的會出事啊!
他們連忙幫忙解釋。
“原來是這樣呀,這個女人真是不知好歹,我們嫂子善良讓傅哥幫了她一把,她竟然就到處宣揚傅哥對她有意思,讓哥們幾個誤會了。”
“嫂子你不要誤會,傅哥這些年真的是潔身自好,女人沾都不沾,我們這次鬨成這樣,也是因為誤會,又怕傅哥孤獨終老,才開這種玩笑的。”
“是啊,嫂子你放心,我以我的人格保證,傅哥快三十了從不沾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