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傅擎深酒量很好,這樣高度的酒一杯一杯的乾,也喝紅了臉,喝迷了眼。
看著這樣惑人的傅擎深,溫軟語覺得自己喝果汁都喝醉了。
她笑眯眯的起身,傅擎深一把抓住溫軟語的手腕,急切的道:“你要去哪裡?”
喝醉酒,其實大部分人並不會失去理智。
大部分的發酒瘋,其實隻是本性如此,在酒精的作用下,讓內心的本性放大化了。
所以半醉的傅擎深,那份不安變得越發不安。
他控製不住一遍又一遍的想,如果溫軟語真的丟下他離開,她去藏起來,讓他再也找不到她,那該怎麼辦?
那他怎麼辦?
這樣的事情想得多了,仿佛溫軟語真的要離開了。
此時傅擎深緊緊抓著溫軟語的手,聲音都帶著一絲微顫,一絲委屈。
溫軟語可不知道傅擎深在想什麼,隻以為是喝醉了酒比較黏人。
她解釋道:“我去把碗洗了。”
平時都是傅擎深做這些,可眼下傅擎深都被她灌醉了,總不能還讓傅擎深做這些吧。
溫軟語這人習慣了今日是今日畢,不喜歡拖延,所以打算先去把碗洗了。
溫軟語站著,傅擎深坐著。
由於傅擎深很高,傅擎深把頭輕輕擱在溫軟語的肩上,一言不發,那雙星辰般深邃的眼眸就這麼望著溫軟語。
他喝醉了,沒有平時對外的冷血肆意,也沒有對溫軟語溫柔體貼,他像是個妖孽一樣,開始利用自己的美貌,蠱惑人心。
溫軟語看著醉眼迷離的傅擎深,內心在洗碗和傅擎深之間,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傅擎深。
再多猶豫半秒,都是對眼前盛世美顏的不尊重。
想著自己要做的事,溫軟語心跳控製不住的加快,牽著傅擎深上樓了。
傅擎深心裡想著溫軟語會離開,怎麼都不撒手。
溫軟語半哄半勸的讓傅擎深洗了澡。
然後溫軟語洗澡的時候,傅擎深非要在浴室裡守著。
溫軟語被纏得滿臉通紅,隻能讓傅擎深背過身去。
她有些緊張,洗澡洗得浴室中全是水霧,才終於做好心理準備。
浴室的熱氣熏得傅擎深越發的醉了。
不然他怎麼會看到一朵嫩白的花,朝著他走來。
溫軟語隻穿了一條吊帶睡裙,濕潤的長發披散在身後,羞怯中帶著一絲魅意。
她走向傅擎深, 一咬牙跨坐了傅擎深腿上,勾了住傅擎深的脖子。
溫軟語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所以臉紅的厲害,心臟都像是要跳出來了。
她都忍不住想退縮了,可看著傅擎深醉意之下迷離的眼神,溫軟語勸說著自己。
沒關係的,反正傅擎深喝醉了。
於是她鼓足勇氣,低頭吻向了傅擎深。
傅擎深覺得自己真的醉了。
不醉怎麼會做夢。
沒關係的,反正是做夢。
傅擎深儘情的回吻過去。
肩帶滑落,白嫩的花盛開。
浴室的水霧像是一層霧蒙蒙的紗,批在兩人身上,霧氣下的糾纏卻過分真實。
傅擎深輕柔的,疼愛著,想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