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語接完電話之後說:“顧經理還有十分鐘到。”
黃小慧肩膀耷拉得更低了,嘀咕道:“完了完了,死定了,我們死定了。”
溫軟語想了想道:“小慧姐,顧經理隻是說他馬上回來,並沒有說是回來處置我們的,你別這麼緊張,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有什麼後果,我一個人承擔。”
黃小慧剛想說話。
一道憤怒的高聲從進門處傳來:“大家都聽到了,她說她一個人承擔。”
喊話的是劉誌雄,因為喝了酒,聲音比平時更大了幾分,像是酒壯慫人膽,讓他多了幾分底氣。
隨著劉誌雄的說話聲,其他人陸陸續續的走進來,帶著一身的酒氣,七嘴八舌的開始話說。
“溫軟語,你真是好惡毒的心思,是嫉妒瑩瑩想把她趕走是不是?”
“居然明知道真相不說,在背後偷偷捅刀子,溫軟語,你難道不知道同一條新聞內部是不能各自報道的嗎?”
“我們精誠不歡迎你這樣的人,趕緊趁早滾蛋。”
在這些罵聲中,黃小慧不止耷拉著肩膀,頭都低下了,她很怕這種被圍攻的感覺。
所有人都站在她的對立麵,不管她是對是錯,仿佛都是錯了,沒有勇氣去反駁。
溫軟語卻很冷靜,如果把壓力比作山,那傅擎深無疑是珠穆朗瑪峰。
她連珠穆朗瑪峰都不怕,怎麼會怕這些陌生人是非不分的指責。
她抬著頭,不卑不亢的道:“我知道同一條新聞內部不能多人報道,但你們是不是忘了,這個任務是我接下的,我也想問,許瑩瑩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任務地點,為什麼會調查得一知半解就回去亂發新聞。”
指責聲安靜了一瞬。
溫軟語冷冽嚴肅的道:“你們都是成年人,是真的沒腦子分不清是非對錯嗎??”
黃小慧悄悄的抬了一點頭,看著仿佛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溫軟語,心想她難道不怕嗎?
眾人暈乎乎的腦子有點頓,仔細想想溫軟語好像真的沒什麼錯。
許瑩瑩見狀,拉了拉身邊的護花使者,那名喝的半醉的護花使者就道:“溫軟語,怎麼就不是你的錯了,你既然早就知道真相,為什麼不告訴大家,這種時候就應該跟大家商量,要怎麼樣最少的減少公司損害,才能把消息發布出去。”
劉誌雄也反應過來,接話道:“就是,哪有你這樣在背地裡悄悄的捅刀子,瑩瑩隻是調查事件不夠完善,但你這是用心險惡。”
溫軟語冷笑出聲:“我真的還是第一次見,你們這樣把黑的說成白的,請問你們還要臉嗎?”
就在這時,電梯叮咚一聲,又有人來了。
許瑩瑩看到來人是顧經理,當即從人群身後站了出來,委委屈屈的道:“溫軟語,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你也不能拿公司的名譽來害我啊,我知道這次的事件我有一定的錯誤,我個人受點損害其實沒什麼,可現在給公司造成了這麼大的負麵影響,你就沒有一點良心不安嗎?”
顧經理已經跑過來了,跑得有些急,還一手按著腦袋上的假發,氣喘籲籲的來,正好聽到了這些話。
眾人連忙打招呼,醉酒都清醒了很多。
“顧經理。”
“顧經理,您回來了。”
顧經理看向前方的溫軟語,喘著氣問道:“溫軟語,你打算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