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你先出去。”
助理沉默著離開。
顧北辰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俯瞰著全市,抬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傷,“時錦童,我就不信你不回來!”
在顧北辰的刻意打壓下,傅清時不眠不休的忙碌,他既要應付股東的質疑和發難,也要安撫員工和股民,每天忙的不可開交,再也沒有之前的意氣風發。
傅父傅母原本已經退休,看到傅清時支撐的這麼辛苦也選擇重新出山,可就算是這樣,傅氏也十分艱難。
時錦童雖然遠在國外,卻對傅氏的處境了如指掌,當她看到在發布會上傅母被情緒激動的員工家屬用礦泉水瓶子砸中時,她再也待不下去,當天便收拾了東西。
三天之後,時錦童再次踏入這個讓她又懼怕又無奈的地方。
距離她離開也不過一個來月而已,她卻仿佛已經過去了半輩子。
時錦童剛踏出門,剛打算打車顧北辰的助理就叫住她,“時小姐,顧總在等您。”
時錦童認識他,他是顧北辰最得力的助手方特助。
“好。”她既然選擇回來,就沒想過要逃避。
經過這件事她明白了一個道理,隻要顧北辰不願放手,她就算逃到天涯海角都沒用。
坐進車裡,時錦童的心情從來沒有這麼平靜過。
大約半小時之後,時錦童被送到了顧北辰的彆墅裡。
此時顧北辰正坐在沙發上喝茶,看到她回來,顧北辰的內心是壓抑不住的激動,但他臉上卻絲毫沒有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