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她忙著照顧時剛,根本沒多餘的精力管時序。
“您過來一趟吧。”對方說完直接給她發了個定位。
時母看了一眼灶上的東西,直接關了火解開圍裙出了門。
來到賭場,就見時序人事不省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時母看到這樣的時序,整個人都呆住了,她立刻衝上前大喊,“小序!小序!是誰,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她的眼神掃過在場的所有人,這時賭場老板在眾人的簇擁下走了出來,居高臨下的盯著時母,“我讓人打的,你想怎麼樣?”
賭場老板半個身體都紋了紋身,一雙眼睛陰沉沉的,身上都是腱子肉,時母頓時一陣心慌,“我......我不想怎麼樣,我就是想問清楚發生了什麼。”
賭場老板看向宋城,“你來跟她解釋。”
宋城點點頭走到時母麵前,“伯母,是這樣的。這兩天時序身上沒錢了,我也把能借的錢都借給了他,可都被他輸光了,我勸他回家他死活不肯,非要鬨著再賭一局。您看啊,這賭場的老板也是要做生意的,他這麼鬨,大家自然沒法好好玩。”
“所以你們就打我兒子?”時母隻覺得身心俱疲。
“我們可不會隨便動手,是他先出口罵人,我們才動手的。”賭場的保鏢板著一張臉道。
“你們這麼多人,這又是你們的地方,誰知道你們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說不定他變成這樣就是被你們故意害的。”時母眼含恨意的看著在場的所有人。
“伯母,你可不能這樣冤枉我們。”宋城上前一步,“您要是不信,我這裡還有監控。當時他已經輸紅了眼,我們都讓他出去,可他還是要賭,不僅如此他還罵人,還揚言要弄死我們,這話誰聽了能忍?”
宋城的一番話讓時母冷靜下來,可她還是不甘心,她兒子被打成這樣,送到醫院不知道要花多少錢治。
“就是,明明都已經把他趕出去了,他非要闖進來,還說我們都欺負他。他以為他是誰啊。”